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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到了。”顾昀迟喘着气说,“这么爱哭。”
他一手绕过温然的锁骨将人捞起来,两人跪在床上,这个姿势进得更深,自下而上地顶进去。某个时刻,性器顶端忽然无征兆地撞到腹腔内的一处软肉,温然顿时失声叫着痉挛起来,很痛,但他同时高潮了,大脑都空白,整个人弓起腰蜷紧,指甲陷进顾昀迟的手臂,眼泪一滴一滴打在床上。
强烈的战栗过后,温然的身体虚软下去,顾昀迟重新让他平躺,面对面地和他接吻,慢慢插进去。温然很久才缓过来,哑着嗓子问:“为什么刚刚很痛,我的肚子是不是破了……”
“生殖腔,撞到了。”顾昀迟将温然的腿抬起来架在臂弯,“你上生理课的时候在干什么,睡觉?”
“……嗯。”除此之外温然也想不出别的理由。
“无所谓,我教你。”顾昀迟侧头在温然的大腿内侧亲了一下,道,“但只能在床上教。”
“谢谢……还有,为什么从后面的时候你那么凶。”温然心有余悸,“这也是生理课本上教的吗?”
“跟姿势没关系。”顾昀迟压着温然的腿俯身,说,“刚开始那样是骗你的。”
“什么——”温然的尾音因顾昀迟突然加深的动作而变了调,很快又变成呻吟。无论是目睹自己的身体被折成夸张的姿势完全打开,还是性器在身下进出的频率与力度,都过分超出承受范围。高潮来得很快,射的那刻温然不住绷起腰往上挺,嘴里意识全无地混乱哭着。
顾昀迟被他咬得闷喘一声,拔出来,将温然翻了个身,按住他的腰再一次插进去。还在不应期的温然登时受不了地挣扎起来,手指攥紧床单,漂亮的后背和腰身不断哆嗦,发出胡言乱语的哀求。
“求你了……求、求你了……顾昀迟……等一下……”
充耳不闻,顾昀迟低头看着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,已经肿起来的穴口正可怜地吞吐着尺寸过大的硬热性器,进出时水声清晰。
他掰开温然被撞红的屁股,更深地抵进去,道:“你缠着我要接吻的时候怎么不说等一下。”
因为没有做过,不知道会被压着做那么多次。
顾昀迟有性瘾——温然被做到崩溃才终于恍惚想起这件事,只是为时已晚。
他趴在床上失去力气,脸陷进柔软的枕头,说话都不成语调:“顾昀迟……你……你吃点药吧……”
下场是被顾昀迟边操边一巴掌狠狠打在屁股上,又肿又烫,温然很惨地哭叫两声,无法承受地晕了过去。
早上醒来,温然眼睛肿得睁不开,身体像一堆被拆卸后又重新组装,且没能正确组装的零件,这里不对那里也不对,动一下就酸痛得耳朵嗡鸣。
他试图回忆昨晚最后是如何结束的——应该说是今天凌晨,想了半天,发现自己好像是晕过去了。
晕过去也好,温然庆幸地想。
空气里有淡淡的alpha信息素,艰难侧过头,顾昀迟就睡在旁边,温然放空地注视了他一会儿,开始慢慢观察昏黑的房间——是客卧。至于自己是怎么被搬到这里的,温然毫无记忆。
手在被子下摸摸肚子,是光着的,温然苦笑一下,双唇却牵扯出剧烈痛意,不知是被咬破了还是磨肿了,他立刻抿上嘴。
非常可怕——温然的脑袋里只剩这四个字。他缓慢地流下床,在床边地毯上跪坐几秒,伸手拿过干净睡衣,动作僵硬且小心地换上,然后四肢着地爬了几步。
尽管已经用这样的方式尽可能减小行动幅度,但疼痛仍密密麻麻地在身体里左一拳右一拳对他进行了暴击,温然疼得直咧嘴,一咧嘴又引发嘴唇的撕裂剧痛,顿时进退两难得几乎要哭出来。
在他隐忍地倒吸气时,身后蓦地传来顾昀迟的声音:“哪来的狗。”
温然猛一抖,半晌才哑着嗓子撒谎:“太黑了,看不清路线,我匍匐摸索一下。”
顾昀迟摸起遥控器打开了窗帘。
明亮晨光涌入房间,温然趴在地上干笑一声,自以为很正常实则歪七扭八地站起来,背对着顾昀迟,痛到面容扭曲地说:“我去洗漱了。”
站在洗漱台前,温然抬起头,原以为会看到一张苍白疲惫的脸,结果意外的,面色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像个活人。他看着镜子摸了摸空空的脖颈,应该是顾昀迟摘掉了他的颈环,难怪刚刚会闻到alpha信息素。
又摸到后颈,没任何伤口咬痕,顾昀迟没有对他进行标记。
一手撑住洗漱台,一手颤抖拿牙刷,刷完牙后温然低头洗脸,忽然嗅到信息素靠近,他满脸水珠地转过去看,顾昀迟正抱着手靠在门边,穿着睡裤,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件睡袍。
对视半秒温然就转回头,扯下毛巾擦脸,擦了有半分钟,余光里顾昀迟还气定神闲地靠在那儿没有要走的意思,温然顿了顿,自言自语了一句‘没洗干净’,低下头又开始洗脸。
第二次擦脸擦到半分钟时,顾昀迟终于开口:“方以森逃出国了,现在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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